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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条: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成无己《注解伤寒论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发汗已,脉浮数者,表邪未尽也,烦渴亡津液胃燥也,与五苓散和表润燥。
方有执《伤寒论条辨》
发汗已,脉浮数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已,言发汗毕,非谓病罢也。浮数烦,与上同。而此多渴,渴者,亡津液而内燥,里证也。以证有里而人燥渴,故用四苓以滋之。以表在而脉浮数,故凭一桂以和之。谓五苓散能两解表里者,此也。方见上篇。
喻嘉言《尚论篇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脉浮数而烦,与上同也,加之以渴,则津液为热所耗而内燥,里证具矣。津液内耗,即非细故,宜用四苓以滋其内,而加桂以解其外。比上更用桂枝之法,又大不同者,以无复感故也。然既云两解表里之邪热,则五苓散中,术用苍,桂用枝,从可推矣。
按:五苓两解表里之法,风伤卫、寒伤营俱用之。
张志聪《伤寒论集注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承上文而言,不但脾气虚微小便不利者,五苓散主之,即脉浮数而证烦渴者,亦五苓散主之。盖发汗而渴,津液竭于胃,必藉脾气之转输而后能四布也。
张锡驹《伤寒论直解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【注】发汗已,表已解也;表解而经气燥热,故脉浮数;水津不布,故烦渴。亦宜五苓散布散其水津。此亦属脾不转输而渴,非关胃燥也。
尤在泾《伤寒贯珠集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(72)
伤寒汗出而渴者,五苓散主之;不渴者,茯苓甘草汤主之。(73)
发汗已,脉浮数、烦渴者,太阳经病传腑,寒邪变热之候,故与五苓散导水泄热。王宇泰云:太阳,经也;膀胱,腑也。膀胱者,溺之室也。故东垣以渴为膀胱经本病。然则治渴者,当泻膀胱之热。泻膀胱之热者,利小便而已矣。然腑病又有渴与不渴之异,由腑阳有盛与不足之故也。渴者,热盛思水,水与热得,故宜五苓散导水泄热;不渴者,热虽入里,不与水结,则与茯苓甘草汤行阳化气。此膀胱热盛热微之辨也。
茯苓甘草汤方
茯苓二两 桂枝二两,去皮 生姜二两,切 甘草一两,炙
上四味,以水四升,煮取二升,去滓,分温三服。
柯琴《伤寒来苏集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上条有表里之症,此条有表里之脉,互相发明五苓双解之义。虽经发汗而表未尽除,水气内结,故用五苓。若无表症,当用白虎加人参汤矣。伤寒发汗解,复烦而脉浮数者,热在表未传里也,故用桂枝。此更加渴,则热已在里,而表邪未罢,故用五苓。脉浮而数者,可发汗。病在表之表,宜麻黄汤;病在表之里,宜桂枝汤;病在里之表,宜五苓散;若病里之里,当用猪苓汤但利其水,不可用五苓散兼发其汗矣。要知五苓是太阳半表半里之剂,归重又在半表。
吴谦《医宗金鉴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【按】脉浮数之下当有“小便不利”四字,若无此四字,则为阳明内热口燥之烦渴,白虎汤证也。以其有小便不利烦渴,则为太阳水热瘀结之烦渴,五苓散证也。况无小便不利证而用五苓散,则犯重竭津液之禁矣。太阳上篇,类此证者数条,惟一条水入即吐,水不下行,故无小便不利之文,此条应有“小便不利”四字。
【注】发汗已,为太阳病已发过汗也。脉浮数,知邪仍在表也。若小便利而烦渴者,是初入阳明胃热,白虎汤证也。今小便不利而烦渴,是太阳腑病,膀胱水蓄,五苓证也。故用五苓散,如法服之,外疏内利,表里均得解矣。
【集注】方有执曰:已者言发汗毕,非谓表病罢也。烦渴者,膀胱水蓄,不化津液,故用四苓以利之;浮数者,外表未除,故凭一桂以和之,所以谓五苓能两解表里也。
陈修园《伤寒论浅注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【注】胃干之烦渴,当以五苓散为禁剂矣。而审系脾不转输为渴,虽无微热与小便不利症,而治以五苓散则一也。
发汗之后,表邪亦已,邪已则脉当缓。今脉不缓而浮数,以汗为中焦水谷之气所化,汗伤中气,则变其冲和之象也。
烦渴者,汗伤中气,脾不转输而水津不能布散也,以五苓散主之。
盖以五苓散降而能升,山泽通气之谓也。通即转输而布散之,不专在下行而渗泄也。
陈伯坛《读过伤寒论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书发汗已,明明无大汗出矣。无如大汗有蓄势,汗药同是夺谷兼夺水,不过水津已而未出耳。上条大汗纵不复出,已推倒太阳之阳,形容其阳不浮而阴浮,则渴在下。本条大汗纵未遽出,已淹没太阳之阴,形容其阴不浮而阳浮,则渴在上也。阳浮水面,则热浮水面,即不发热,而热亦非微,第觉水与热搏,水不胜热则脉数,热又与阳并,阳不协热则浮数。毕竟热邪横断手太阳,水津横断足太阳,足太阳尚赖有膀胱在,独惜手太阳去膀胱如秦越,于是乎烦;膀胱尚赖有津液在,独惜手太阳望津液若云霓,于是乎渴。不曰大烦渴不解者,白虎加人参汤不中与,即欲少少与饮之,饮入亦不奉阳明之令而行。缘汗药攘夺胃中之水谷,而后走皮外者汗,停皮内者水,非必有流漓之大汗也。特如水之势,几相迫而来,太阳遑有引水之余地哉?不为消渴为烦渴者,烦不在无水以解渴,渴在有水不解烦,不消渴之消渴也。大抵不精之水,断难绕折入膀胱,以更新其津液,又焉能秉气化而出,以洗新太阳乎?得水既不足为五苓之代价,能勿以五苓散散入白饮中,以暖水尾其后,为白饮暖水赎回其价值乎?五苓散主之,白饮散其精,暖水布其阳,五味药似让功于水,吾谓饮入自从令如流,服五苓当与食五谷同论也。方下"汗出愈"三字,可以味其德矣。
曹颖甫《伤寒发微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(72)
伤寒,汗出而渴者,五苓散主之;不渴者,茯苓甘草汤主之。(73)
茯苓甘草汤方
茯苓二两桂枝二两甘草一两生姜三两
上四味,以水四升,煮取三升,去滓,分温三服。
发汗汗出,淋巴管中水液随阳气尽发于外,故有脉浮数而烦渴者,亦有不待发汗汗出而渴者,自非引水下行,则在表之水液必不能还入胃中,故皆宜五苓散。若汗出而不渴,则胸中阳气,尚不为水邪所遏,而津液犹能还入胃中,故但用茯苓甘草汤,使肌理中营气与皮毛之卫气相接,而其汗自止。盖此证汗出,亦由营弱卫强,与病常自汗出用桂枝汤略同,故处方亦略同桂枝汤也。
恽铁樵《伤寒论辑义按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《玉函》“已”作“后”,“浮”后有“而”字。《千金翼》“烦”前有“复”字。
方有执云:已者,言发汗毕,非谓表病罢也。烦渴者,膀胱水蓄,不化津液,故用四苓以利之。浮数者,外表未除,故凭一桂以和之,所以谓五苓能两解表里也。丹按:方注系《金鉴》改订, 故与原书有异同焉。
《医宗金鉴》云:发汗已,为太阳病已发过汗也。脉浮数,知邪仍在表也。若小便利而烦渴者,是初入阳明胃热,白虎汤证也。今小便不利而烦渴,是太阳腑病,膀胱水蓄,五苓证也。故用五苓散,如法服之,外疏内利,表里均得解矣。
丹波元简云:按:表邪未解,则阳气盛于外,而津液亦走于外,下焦蓄水,则升腾之气液失其常,是以胃中燥而烦渴,故主以五苓,外发表邪,内利蓄水也。成注为“亡津液而胃燥”之解,恐非是也。
冉雪峰《冉注伤寒论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玉函,已作后,浮下有而字。脉经千金翼,烦上有复字。伤寒汲古浮数作浮弦。
按五苓散气化水行,水行气化,润沃枯涸,消泄潴积。不宁内输,而且外输。不宁下输,而且上输,所以经论有主烦躁消渴,汲饮暖水,汗出愈等语。或谓五苓不外治水,干渴用之,反重却津。又谓五苓表里双解,尤重在表的方面,对经论所以用五苓的意旨,殊少体会。五苓证难以解的,是发汗,大汗出,阴液过伤,已显热象。又进一步阳随汗泄,气不化水,因而停水,由干躁而停水,解入难索。本栏五苓证系列,又系叙在太阳篇内,最易牵扯到表证方面去。须知五苓散可兼治表证,五零散并非正治表证;.左苓散可治水停不化的烦渴。五苓散并非治烦躁热炽的干渴。所以然者,干渴是由停水来,既气不化水,而水停于下,即水不化气,而烦渴于上。若仅烦渴,少少与水可愈。惟气不化水,水不上滋,非与水可图功,此可看出以水济水,不适病机。五苓方中当着眼的;(一)是用白术。白术为补脾正药,汗伤中气,不能斡运,此时即用桂苓化气于下,而脾不转运,将何以上输,为水精四布回转枢纽。(二)是用桂枝独少,桂枝汤桂枝是三两,此方祇半两,这不啻说明义取化气通里,而不是化气通表。(三)是用泽泻独多,泽泻既能气化水,使水下行,又能水化气,使气上达,目泽日泻,顾名可以思义。方内猪苓茯苓只用十八铢,而泽泻用一两六铢。由药识方,由方认证,经论奥义,跃跃显出。脉浮烦躁,上条已详,此条只多一个数字,言不仅当知浮者为虚。并当知数者亦为虚,推而至于烦躁,亦是虚烦虚躁,似表实里,似实实虚,为学者进一步示范。金鉴欲加小便不利四字,反嫌叠床架屋,不宁不识经论义理,并不识经论文法。
胡希恕《胡希恕伤寒论讲座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就是方才说的了,凡是小便不利,里有停水,发汗表不解(用五苓散)。这个(表述虽然)也重复,但很要紧啊,在临床上一个人得感冒了,他小便不利,你给他吃解表药是绝不行的,必须利水。这么一段他又重复,他说发汗以后,脉仍浮数,这是表不解嘛,而且反而烦渴。也烦,烦就是有热的烦;也渴,这就是误发了“小便不利、里有停水”人的汗了,那你给五苓散就对了。
当然这里头可要注意,应该有个小便不利,因为上一段说了,这一段就简略了。假设没有小便不利,你们看看这脉证(脉浮数、烦渴),那不一定得用五苓散了,脉浮数而烦渴,这与白虎汤证差不多了,尤其是白虎加人参汤证。脉浮数,烦渴引饮,那不是白虎加人参汤证吗?(但)他有小便不利(就不是白虎加人参汤证),所以这一段就是这个意思:让你与白虎汤证做比较。白虎汤证口舌干燥,烦渴,脉也浮数,但是没有小便不利。五苓散证有小便不利,虽然也烦渴,脉浮数,但有小便不利。这一段应该有个“小便不利”,因为详说在头一条了,这一条就简略了。
任应秋《伤寒论语译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【校勘】《玉函经》:“已”字作“后”字,“脉浮”下有“而”字。《脉经》《千金翼方》:“烦”字上有“后”字。
【串解】方有执云:“已者,言发汗毕,非谓表病罢也,烦渴者,膀胱水蓄,不化津液,故用四苓以利之,浮数者,外表未解,故凭一桂以和之,所以谓五苓能两解表里也。”
蓄水的尿中毒证,亦可以使人烦。陆渊雷云:“但云烦渴,不云小便不利者,承前条而言,省文也。又案:急性肾脏炎,多为他种急性病之续发病,前条云发汗后,此条云发汗已,是也,其病亦自能发热;前条之脉浮发热,此条之脉浮数,或亦肾脏炎之热,未必皆是原发病之热也。”
【语译】经过发汗后,脉搏仍然呈浮数,烦躁口渴,小便不利,这是五苓散的主要症状,应服五苓散方。
刘渡舟《伤寒论诠解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【解析】本条承上条补述五苓散的脉证。
太阳病发汗后,表邪不尽,所以脉见浮数。表邪随经入里,膀胱气化失司,下焦蓄水,津液不能上滋,所以心烦、口渴。“烦渴”亦有解为渴甚的。然既为太阳膀胱蓄水,故必见小便不利之主证。其治仍以五苓散解表而利水。
倪海厦《伤寒论》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
汗发了以后,病人口渴,脉浮数,病人就是五苓散证,因为水都在皮肤表面上,中焦没有水了,所以病人会烦躁。
张胜兵《张胜兵品<伤寒>》
太阳病,发汗后,大汗出,胃中干,烦躁不得眠,欲得饮水者,少少与饮之,令胃气和则愈,若脉浮,小便不利,微热消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(71)
发汗已,脉浮数,烦渴者,五苓散主之。(72)
汗出而渴者,五苓散主之,不渴者,茯苓甘草汤主之。(73)
中风发热,六七日不解而烦,有表里证,烦渴饮水,水入则吐者,名曰水逆,五苓散主之。(74)
以下解读内容为精简版,详细解读请查看:第54讲 张胜兵品《伤寒》之太阳病(72-74条条文 五苓散下)
第71条条文指出:太阳病患者在发汗后,若大汗淋漓,胃中干燥,出现烦躁且难以入眠,同时有饮水欲望时,应少量多次给予饮水,待胃气调和后即可痊愈。然而,若患者脉象浮,小便不畅,伴有低热和口渴,则应使用五苓散治疗。由此可见,第71条的核心在于提出五苓散证。
紧接着的第72条条同样以五苓散治疗。第73条条文为:伤寒患者汗出后口渴,用五苓散;若不渴,则用茯苓甘草汤。第74条条文:中风发热,持续六七日不解且心烦,同时存在表里证,口渴饮水后即吐,称为水逆,亦用五苓散治疗。
第72至74条均是对五苓散的进一步补充说明。尽管第73条中提及了茯苓甘草汤,但这仅是为了与五苓散进行对比,突出两者在口渴与否方面的差异,并非专门论述茯苓甘草汤。
以第72条为例,其明显运用了省文法。若孤立看待此条,不联系上下文,可能会误判为白虎汤证。然而,结合第71条后半部分“若脉浮,小便不利,微热,消渴者,五苓散主之”,可以推断第72条在脉浮数后省略了“小便不利”四字。这种省文法的运用,既避免了与第71条的简单重复,又通过对比突出了两者在症状上的细微差别。实际上,第72条与第71条后半部分相比,仅在脉象上多了“数”字,口渴前多了“烦”字,而共同特点是小便不利,因此均属于太阳经腑同病的五苓散证,只是第72条的热象稍重。
第73条则紧承第72条,进一步通过省文法对比五苓散证与茯苓甘草汤证。该条在描述五苓散时,同样隐含了小便不利的症状,但为了突出口渴与否的对比,省略了其他临床表现。这种省文法的运用,使得条文更加简洁明了。实际上,只要出现五苓散证而未明确提及小便情况,均可视为省略了“小便不利”四字。
第72条在阐述五苓散证的同时,也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,为引出第73条做了铺垫。五苓散既能治疗脉浮而微热消渴的症状,也能治疗脉浮数而烦渴的情况,但前提是均存在小便不利。而第73条则通过对比口渴与否,进一步鉴别了五苓散证与茯苓甘草汤证。
五苓散证属于太阳膀胱蓄水证,表现为膀胱气化不利,津液不能上承而口渴。而茯苓甘草汤证则属于胃虚水停证,胃中本有停水,无需饮水自救,故不渴。这种水停部位的不同导致了截然相反的临床表现。
第73条虽然提到了茯苓甘草汤证,但重点仍在五苓散。茯苓甘草汤在此仅作为配角出现,用于与五苓散进行对比。茯苓甘草汤由茯苓、桂枝、炙甘草和生姜组成,具有温胃化饮的功效。与苓桂术甘汤、苓桂枣甘汤相比,三者在药物组成上有所差异,但均含有桂枝甘草汤,用于温化水湿。苓桂枣甘汤适用于心阳虚上不制下、下焦寒饮悸动的情况;苓桂术甘汤适用于汗后心脾阳虚、中阳不足之痰饮;而茯苓甘草汤则适用于汗后心胃阳虚、胃虚水停的情况。
第74条则描述了另一种与五苓散相关的病症——水逆。水逆是指太阳蓄水重证导致的水气上逆、胃失和降、水入则吐的症状。这与第73条中提到的茯苓甘草汤证所治疗的水厥有所不同。水厥是由于胃中有水导致阳气不能达四肢而出现的四肢厥冷症状;而水逆则是由于膀胱蓄水重证导致的水气上逆、胃失和降。
在治疗水逆时,五苓散通过化气行水的作用,将膀胱里的水蒸腾气化并上承于口,同时将一部分废水从小便排走,从而解决口渴和呕吐的问题。此外,桂枝还能解表,因此五苓散在治疗水逆时具有双重功效。
在实际临床中,水逆现象在尿毒症和癌症晚期患者中较为常见。例如,膀胱癌、卵巢癌等下焦部癌症可能引起小便不利和呕吐等症状,这与五苓散证的水逆表现相似。因此,在治疗这些疾病时,可以配合五苓散来辨证加减使用。
以我曾经治疗过的一例卵巢癌发展为蓄水重证的患者为例,患者小腹胀满如球、小便不通、喝水即吐。我采用济生肾气丸加五苓散以及五皮饮合方治疗,最终患者小便通畅,症状得到缓解。这充分说明了五苓散在治疗膀胱蓄水重证方面的有效性。
无论是肿瘤、尿毒症还是肾炎等疾病,只要其机理属于膀胱蓄水重证、小便不利,均可考虑使用五苓散进行治疗。这体现了中医“异病同治”的原则,即不同疾病在相同病理机制下可采用相同的治疗方法。因此,在分析疾病时,我们应注重把握其病理机制,而非仅仅关注疾病名称。